“好久不见。”
死人堆中，唐若萱正奋力地往外挣扎着，此次大战她绝情门师姐妹全部战死，就连她师傅平静也在下山途中被炸死，只有她侥幸逃过一劫。
听着身后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唐若萱身子一怔，然后眼泪便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使劲的擦拭着，可最后却越擦越多。
“为什么？”
唐若萱声音颤抖的质问着，这个男人，她这辈子唯一爱慕过的男人，可却亲手灭了唐家堡，杀了她的父母，今日更是毁了整个正道联盟。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刻还是为人称道的正义大侠，下一秒就变成了无恶不作的魔头了呢？
“现在问这些还有意义吗？”林凡轻叹。
“当然有意义！”
唐若萱歇斯底里大叫起来，“你杀我全家，毁我门派，我都人生也都被你毁了，你怎么可以轻描淡写地说这些没有意义！”
看着唐若萱几近疯狂的模样，林凡有些不忍，他不是没有给过唐家机会，他也曾想让其有个好的结局，奈何……
既然木已成舟，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做了裱子还要立牌坊，他没那个脸，于是便道：
“弱肉强食，仅此而已。”
“弱肉强食？”
唐若萱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好个弱肉强食，弱肉强食就可以杀别人父母，弱肉强食就可以杀别人全家吗？你还是不是人。”
“于你，我确实有愧，可若是让我重新选择，我依旧会这么做，你想骂就骂吧，这样或许能让你舒服一些。”
他在这个世界虽然已经无敌天下，可在主世界，也不过是大点的蝼蚁。
大央倾覆在即，各郡波涛暗涌，他若再不抓紧时间提升修为，不仅是他，林家，都随时可能遭受灭顶之灾。
他自己尚且在这苦海挣扎，又哪里管得了别人的生死？
“呵，骂，我恨不得杀了你。”
林凡晃神之际，唐若萱骤然起身，手中长剑全力刺向了林凡心脏。
叮！
长剑刺破林凡的衣裳，落在林凡心口上，继而发出了清脆的金石交击之音。
“以你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