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吃独食的主。”
他拍着货车挡板梆梆响。
“就说这药材生意,全村老少谁家没参股?外国商人投的那些设备还在海上飘着,机械厂三百号工人等着开新生产线。”
“您估计是觉得我是个软柿子,咱们两个人不说那些虚的。”
“我夏德生是个狗腿子泥腿子,但真要到了拼命的时候,我也能拼命。”
他猛地扯开的确良衬衫,身上也有着不少伤痕。
夏德生盯着这些伤痕不在意伤痕本身却知道这是夏德生的决心,今日的事情就该有始有终。
“好,我尽快给你答复你一方面也要收集一些证据,要扳倒王副乡长那一批人不容易,李金发背后还有人,可这小子素来底子不干净。”
“我从官方来找人查你暗地里面收集证据,只要是这坏事的人,总不见得尾巴干净。”
二人达成交易。
张乡长出的是上层的利他将会进行一场所谓的内部斗争。
对他来说赢了可能也会有一定影响,至少治下稳定以后也有大功劳。
如果这种斗争输了,那便是万劫不复,所以张乡长现如今才做下决定。
两人的合作从这时候便开始了。
夏德生忽然搓着下巴上的胡茬,话锋像磨快的镰刀。
“还有个事儿得劳您大驾。”
他脚尖碾着仓库地上的陈年麦粒。
“眼下这车药材要赶在下周之前到达首都。”
“继续用汽车运输也不容易,还可能再生出些许问题来。”
“必须想个法子,比如铁路。”
张乡长后槽牙发酸。
大泉村东头那个五等小站,平常也有几辆火车运东西。
可这年头他本就不在那里停下。
自己之前曾在铁道部门干过,有些人脉,可这辆车子要为自己停下私自运货干系很大。
“小夏同志这恐怕不容易,我坦诚说我曾在铁路之中干过,可这事儿我做不了主。”
夏德生看着药材,脸上却带着不容质疑的神色。
“继续用汽车运输,难免他们不会在路上继续搞出什么幺蛾子来,耽误了事情,我的生意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