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半途开香槟有什么区别呢?
她描绘的这些,只是她的幻想。
沈晚晚真的是太沉不住气了,就这样,毫不犹豫像是炫耀一般,把所有的心思全部说出口。
真是愚蠢的令人发笑。
柳从寒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轻推了一下有些下滑的镜框,漂亮的凤眼微微的眯着,
“真是令人向往的生活,不过我听说你曾经拿他当替身,你之前也这样为那个人考虑过吗?”
暴击!
十倍的暴击!
柳从寒轻轻一句质疑,让沈晚晚面色发白。
苏君墨站在原地,只是抬头看面前巨幅的画框里面的水彩画,少女的背影嶙峋瘦骨,黑色的是肩胛骨的羽翼,浅白的是泛着冷光的肌肤,面向的窄门透露着朦胧的五彩斑斓的白光。
那白光是希望吗?
人在向往爱的时候是无限接近幸福的。
镜子破碎过一次,就再也无法重新合起。
就算重新粘合起来,也会有丑陋的疤痕无法消除。
“沈小姐很大方,对任何人都可以做到面面俱到,你考虑的真好,相信被你爱过的每个人都很幸福。”
柳从寒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嘴中柔和的话,变成了缠绕在别人脖颈窒息的绸缎。
不知不觉间,勒紧了沈晚晚的脖子。
沈晚晚有些慌乱的看向苏君墨,解释一般的开口,
“我这是第一次这样考虑,也是唯一一次,别人才没有资格让我这样做,我只对你这样。”
沈晚晚希望在苏君墨的目光中看见认同和爱意。
苏君墨听到柳从寒的第一句话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沈晚晚还是有点太嫩了。
柳教授才是久经沙场啊,毕竟柳教授平时要管理两家医院,还要和很多教授学者打擂台,说起阴阳话来,那是一套一套的。
这种阴阳怪气到了一定的境界,没点学问,还真听不懂柳从寒话里的意思。
“晚晚,我感觉到你的用心了,你送我的画展,我很喜欢,毕竟每一个画家的梦想都是办一个专门属于自己的画展。
谢谢你,替我完成了一个作为画家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