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再纯粹。
而且就算沈晚晚真的知道了，那也应该不算什么。
毕竟沈晚晚只拿自己做替身。
刚签合同的时候，沈晚晚就警告过他，让他不要有别的心思。
那他可真是太求之不得了。
和客户牵扯上感情，那是最不划算的。
因为那意味着客户想白嫖。
也意味着，他不专业。
身为一个职业的情绪提供者，苏君墨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李酥然也是如此，也只是花钱买个乐子。
身为乐子的苏君墨，非常有自知之明。
这些有钱人不用考虑他的感受，只需要享受快乐就好。
就像现在。
不管李酥然问出什么…
他只要保持让面前的客户心情愉悦，情绪得到满足就好。
这次的画展面向高端群体，里面的工作人员都穿着成套的制服，说话温声细语。
还有专门的休息区，有香槟和甜点，一些业内人士和画家还可以在休息区交流。
苏君墨淡淡的欣赏了一下。
李酥然浑然不觉，在前面津津有味的介绍着每一幅作品。
她为了这次约会，可是做了攻略的。
对了，她还特地穿了带鞋带的小白鞋。
特意把鞋带系得很松散。
于是没走几步，鞋带就松了。
李酥然站在原地，双眼亮晶晶的看向苏君墨。
苏君墨露出一抹无奈而又宠溺的笑容，
“上次已经教过你了呀，姐姐…姐姐真是笨笨的…”
苏君墨蹲下来，非常缓慢的在她的鞋子上系好了蝴蝶结。
李酥然脸颊微红，心里被一种满足感充斥着，不自觉的笑，
“有你给我系就好了，我才不要学。”
李酥然抱着手臂哼了一声，很享受这样被宠爱的感觉。
只要苏君墨在身边，她就是他的一切。
“这幅画是宋远的画…是现代比较有名的的抽象艺术家，也是这两年有点成就的青年艺术家了…”
李酥然说着说着，语气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