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毕竟皇帝赐的仪宾府总不能一直空着,他们总归是要搬过去住的。
不过是早几日,晚几日的区别而已。
听到“承欢膝下”这四个字,萧老夫人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道:萧无咎这坏胚子不气死她就谢天谢地了。
萧老夫人“熟练”地露出慈和的笑容:“皇恩浩荡,皇上既然赏赐了仪宾府,我们为臣的自当感恩戴德。万一让皇上觉得我家心怀不满就不好了。”
“老二媳妇,你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
萧老夫人说着,还狠狠地瞪了二儿媳一眼,让她少说几句。
她现在只想老九这两口子赶紧搬走,省得她天天被礼亲王妃、顺王妃、英国公夫人她们日日关照,好似她会吃了这两口子似的。
“母亲。”萧二夫人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打量着萧老夫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她嫁过来十七年了,对这位婆母也算颇为了解了,可这几日,她时常有一种婆母像是变了一个人的错觉——婆母不会是被下了蛊吧,怎么自九弟妹过门后,就变了性子?
明明她还曾听到过萧温雨暗地里给婆母出主意该怎么为难九弟妹来着……
萧老夫人自然看得出儿媳在想什么,心里苦啊。
她与老头子打了赌,明天是赌约的最后一天,她不能说,不能让老头子抓住把柄。
萧宪又端起了茶盅,似笑非笑地看着老妻,一派气定神闲地打发了小辈们:
“好了,我们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末了,萧宪复杂的视线落在萧无咎身上,觉得他就是太闲了,才会撺掇严家状告袁瀚,得快点让他上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