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理智告诉他,这事不能拿到明面上说。
“这是怎么回事?”不远处,一道威仪的男声传来,“一个个吵吵嚷嚷的。”
一个四十余岁着深蓝蟒袍的中年男子挺着将军肚,昂首阔步地朝这边走来。
长方脸上,最醒目的是他的左眼灰蒙蒙的,与完好的右眼形成鲜明对比。
“国舅爷!”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围观众人看是国舅袁涣来了,不由露出敬畏之色,纷纷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看到长兄来了,袁瀚宛如看到了靠山般,瞬间有了底气。
“大哥,你回来了!”
“快帮我教训萧无咎!大哥,你看,他把我打成这样!”
他还被打掉了一颗后槽牙。
袁涣才刚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自有宫中的内侍把刚才的事禀给他。
他来回看了看浑身湿漉漉的袁瀚和谢云岚,目光落在谢云岚白皙的脖颈上。
赫然可见那里有一枚暧昧的紫红色印记。
以袁涣的阅历,自然一眼认出了这是吻痕,眯了眯眼。
袁涣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猜到,这是自家弟弟留在人家姑娘身上的,一下子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猜出了七七八八。
终日打雁,终叫雁啄了眼。
弟弟这一次在萧无咎手上吃了大亏,问题是他这边也不干净,这件事不能细究。
袁涣在极短的时间内,心思百转,飞快地做出了决定。
他以强势的口吻斥道:“阿瀚,别闹了!”
“萧探花与你无冤无仇,怎么会无端谋害你和谢小姐呢。”
“怕是你因为溺水,才产生了幻觉吧。”
“今日是大喜的日子,莫要让这些小事坏了今日的喜气。”
他是在提醒弟弟,今天是皇帝的四十大寿,是大喜之日,若是袁瀚弄出的那些腌臜事搞得天下皆知,这大好的日子就有了瑕疵。
以后旁人提起这一日,想到的就不是万寿宴百夷朝圣的恢宏,而是袁瀚与某家小姐的那点丑事了。
他这个幼弟实在是不省心!
“萧探花,三年不见,风采半点不减当年。”袁涣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