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苏沐晴惊呆了。
她上下左右地打量着王晨：“这么一大坨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从裤裆掏的。”王晨将这东西塞给了她：“看看这东西。”
“切！太监上青楼——无稽（鸡）之谈！”苏沐晴撇了撇嘴：“你小子进步这么快，绝对是剁了偷练什么辟邪剑谱了。”
苏沐晴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那个功德机打量了一下。
“咦……”苏沐晴抚摸着那功德机上的梵文，能从中感受到浑厚磅礴的气息。
“这应该是祭器吧。”
“祭器？”王晨有些疑惑：“是跟法器一样的么？”
“嗯，比法器要特殊一点，是配合仪式一起使用的特殊法器。”苏沐晴解释道。
“比如……”
“都市传说里面，人不能在半夜里面对着镜子，自己跟自己玩石头剪刀布，否则会遭遇不祥。”
“结果有人尝试了，死在镜子前。而且还不是一个人，是很多人。”
“那么久而久之，那一面镜子就变成了特殊的祭器了。”
“下一次，你拥有这种特殊的祭器，只要在镜子面前玩石头剪刀布，就必然触发诡异的事情。”
“哦……也就是倒果为因。”王晨明白了。
好比是人吃饭就会饱了。
但是现在饱了，那可以凭空制作出米饭。
“对。”苏沐晴点了点头。
“这东西很罕见，即便是青鸢阁也只有两件，你是怎么得到的？”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王晨长叹一口气。
“那就长话短说！”苏沐晴翻了个白眼。
“是这样的……”王晨挑了梦中的情形跟她一说。
“这……”苏沐晴的脸色一下子就认真了起来。
“各个高校、医院地下的确有不少的坟茔。”
“但是学生火气旺盛，学校又有大阵守护，长达百年都没有事。”
“你的梦境实在是太特殊了。”
苏沐晴的目光盯着王晨，忽然说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学生会搞的鬼。”
王晨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