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顾明惠，宋月笙的表情就冷下来。
顾明惠从来都是一碗水端不平的那个，导致宋月笙从小就没感觉过所谓的母爱。
正好，她一个一个打脸过去。
“我靠着男人上位？”宋月笙噗嗤一声笑出来，“不好意思啊妹妹，我没听错吧？我的医师证是男人帮我考的？”
“我十岁救人是陆景川帮我救的？”
“我做手术救了那么多患者，也是男人帮我的？”
“你呢？”宋月笙盯着宋语嫣，“我听说你进娱乐圈的第一场试镜，当时陆景川就在现场吧？你拍的第一部电影的导演，也是陆家那边投资的人吧？”
宋月笙冷笑：
“忘恩负义这四个字，我觉得你最知道怎么写，不过，倒打一耙这四个字，好像更适合你。”
“你！”宋语嫣万万没想到，昔日总是钻研医术看起来与世无争的宋月笙，居然会当着霍北堂的面这么说她！
宋语嫣一下愣住了，脸色发青：“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些全都是你空口无凭！姐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实话实说而已，宋语嫣，做人不能既要又要。”宋月笙冷然。
宋语嫣气急败坏，居然当场扬起手，看上去是想打宋月笙！
然而下一秒，她的手臂就被人堪堪抓住，停在了空中。
一旁，霍北堂西装革履，看上去矜贵不容侵犯，整张脸都冷得吓人。
“霍……霍总？”宋语嫣一下清醒过来，转口卖惨，“您，您弄疼我了。”
霍北堂直接甩开了宋语嫣的手，居高临下：
“宋二小姐，你搞错了一点。”
“今天，宋月笙并不是以我女伴的身份过来的。我们之间，毫无关系。”
他一句话让宋语嫣如坠冰窖。
她这才明白过来情况。
她居然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