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丈夫的悲痛。
想讲到这儿,李跃民不禁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治好母亲的眼睛,让她重见光明。
一定要找到草药,延续岳父的性命。
就见李跃民紧紧拽住春桃的小手:
“媳妇,你爹现在是村长。生产队的事情已经缠得他无法脱身,更别谈照顾我娘了。
他们的事,我看还是先放一放。等咱把日子过起来了,我自有安排。
天晚了,咱俩是不是也该休息了?”
说完,李跃民一把将春桃拦腰抱起,用脚踢开门,把她放到了暖乎乎的大炕上。
原来李跃民和春桃住的是一张快散架的破床,每次当二人亲热的时候,稍微用点力,那床就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
李跃民讨厌这个动静。于是,便借着分熊的机会,用一碗熊血找人盘了一铺炕。
这一下任凭他和春桃在上面怎么折腾,都不会被瞎眼老娘和耳尖的弟弟李跃进听到。
李跃民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抬手熄灭了灯,开始一件一件往下拨春桃的衣服。
当终于看到一只凸凹有致的大白羊躺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李跃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燃烧的烈火。
刚要有所行动,却被春桃给拦了下来:
“跃民哥,你等等。我现在怀着身孕,好像不能和你那个。”
“媳妇儿,你现在说这话,你觉得我还能刹得了车吗?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不会伤着咱儿子。”
李跃民按住春桃的双手,让她丝毫动弹不得。几日来的思念顿时化作滔滔洪水,一股脑倾泻出去。
折腾了几次,春桃实在是乏了,含着笑意沉沉睡去。
李跃民则竖起耳朵,听着前院的动静。
眼看着枕边的小闹钟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可前院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难道说我的计划失败了?那张狼皮并没有把狼群引来。
还是前几天那几只前来探路的狼都被宰了之后,狼群害怕了,再也不敢进村子来报仇了。”
其实李跃民让李国林把那张狼皮高高挂起来,以吸引其他的狼前来报仇,不是没有根据的。
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