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迟疑，“你也会？”
听到这话，李牧伸手，右手手背上有一幅画。
“本来是会，但如今不会了。”
江枫看着那幅画，有些无语。
黑白的水墨画，像随手泼墨而成，有些像孩童的练笔之作。
这时，一颗大眼珠子漂浮过来，盯着李牧手臂上的画来回转动。
李牧：“……”
好诡异。
“喂，江枫，这个画我见过……”
江枫愣住，随后大喜，“这么说，你可以直接让我们去？”
折婳从水中走出，将大眼珠子装好，才摇摇头，“不行……”
他指着里面手背上的画解释道：“这个太抽象了，应该和实际有差别……”
江枫无语，“那你说你见过……”
“不老山豆蔻曾经让我偷过一幅画，虽然没看全，但和这个非常像。”
“是东方朝摇。”
江枫：“……”
妈的，这个人果然有问题。
李牧不解，“东方朝摇？”
“我从未听过这个人，云梦城不应该在他手中。”
折婳忽然又说道：“江枫忘记告诉你了，风尘韵是点子王的师傅。”
“谁是点子王？”
“扁素问……”
“……”
三人来到竹林间，扁素问和风尘韵的墓在一起。
江枫拳头捏紧，终是没有选择炸掉风尘韵的墓。
毕竟是点子王的师傅。
这家伙在那时候就盯上余火了，只是当时为什么没下手？
是因为本源不完整么？
那么，扁素问知不知道这事？
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人都挂了。
……
天外天。
余火看着毁于一旦的临渊城，脸色有些难看。
等看到余祸的墓更是彻底沉下来。
只剩一块碑，棺椁不见了。
她将那炸开的泥土又恢复原样，随后蹲在墓碑前默然无语。
“老家伙，得罪人多了吧，死了也不安宁……”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