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追求的可不是那世俗的权力，也不是所谓的地位，而是永生，是成为那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神明。”
他的声音尖锐起来，仿佛要冲破这灵魂空间的束缚。
叶羽看着眼前疯狂的幽衡，心中涌起一阵恐惧，声音颤抖地说：“可神明岂是那么容易成为的，多少人穷极一生都无法触摸到神的门槛，你凭什么认为我们可以？”
幽衡微微眯起眼睛，凝视着叶羽，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继续说道：“你现在不赌这魂环，难道以后就不用赌了吗？你不还是在赌神明会不会眷顾你，降下那珍贵的神考？”
幽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倘若神明不眷顾你，以我们现在的基础，真的能够自己自创神位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疯狂地挥舞着双手，仿佛在与无形的敌人搏斗。
幽衡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扯出一丝苦涩的苦笑，眼神中却依然燃烧着疯狂的火焰，仿佛两团跳动的鬼火。
“说句难听的，我们不过是知道关于未来事件的走向，然后靠着这时代红利获得了仙草，提升了资质罢了。”
“我们不过是赚了点时代的红利，吃了一点仙草，比别人起步早罢了。”
“这并不代表我们真的是绝世天才，这不是我们值得炫耀的事情。”
“起码你并不是，而我苦心孤诣地研究了一年半的经脉，查阅了无数古籍，做了不知多少人体经脉实验，从开始的假装麻木到中间的强迫接受，到最后的真正的麻木。”
“你以为我好受吗？”
“我前世生活在一个法治社会，哪怕是商业竞争也是杀人不见血罢了。”
“在这个世界我难道没有拿出决心来做那些实验？”
“在那昏暗的阁楼里熬过了无数个日夜，指尖磨出了厚厚的茧子，眼睛布满了血丝，最后也没能如愿地创造出所谓的功法。”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仿佛在将自己的不堪赤裸裸地展现在叶羽面前，话语中透着无尽的不甘，可那疯狂的劲头却丝毫未减。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像是要将自己的疯狂传染给叶羽。
“这就已经说明了一切，我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