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融化了鞋带上结的冰碴。
“死了?“穿83式警服的中年人蹲下探颈动脉,呼出的白气在镜片上凝成霜花。他胸前的警号在雪光中格外清晰:。
周明远。未来会主政江城的省委书记,此刻还是个派出所长。我心脏突然狂跳起来,比发现重生那晚更剧烈。上辈子在财经杂志封面上见过的面孔,此刻正皱眉打量着我。
“活不过今晚。“我踢了踢刀疤脸掉落的弹簧刀,“他捅自己那刀伤到肝门静脉了。“法医学知识脱口而出时,才惊觉十八岁的待业青年不该懂这些。
周明远的手电光突然定格在我脸上。这束强光让我看清他警服肩章上的冰晶,也看清他眼中闪过的讶异。远处传来救护车呜咽的警笛声,蓝光在巷口积雪上流转,像极了上辈子陆家嘴的霓虹倒影。
“全部带走!“周明远突然厉喝。他拽我胳膊的力道带着试探,拇指恰好按在尺神经上——这是老刑警才会的擒拿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