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不过只能发表在我们自己的学术期刊上。”刘阳道。
关于这个问题，刘阳之前已经和钱老达成了共识。
“为什么？”高清波对此表示不理解。
既然是学术发表，那肯定要发表在影响力大的西方科学期刊啊，国内的科学期刊在世界上毫无影响力，根本就没人看。
在这样的学术期刊上发表前沿的学术论文有什么意义？国外的主流科学界根本就看不到。高清波想不明白，为什么刘阳会提这样的要求。
“小高，我问你，你为什么学英语？”看到高清波的不解，钱老和蔼的问。
“因为不懂英语就看不懂国外的科技文献，也没有办法跟国外的科学界交流啊。”这明显是一个非常浅显的问题，高清波搞不懂为什么钱老要这样问。
“那么，为什么你要看国外的科技文献？”钱老继续问。
“这很简单，因为人家的研究比我们先进，所以自然要学习了。”高清波道。
“那么是不是你所看的每篇文献都比你的水平要高？水平比你低的你从来不看？”钱老继续问。
“不是，三人行必有我师，我都是广泛的阅读，汲取其中对我有帮助的部分。”高清波道。
“很好，这个是很好的学习心态，那么我再问你，国内的学术期刊你也看吗？”钱老问。
听到钱老的问话，高清波哑火了，他突然发现自己很少、甚至是不看国内的学术期刊。
高清波意识到这里面有问题，但是还不清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很少看，甚至想都想不起来。”高清波很诚实的回答。
“那就有意思了，刚才你说三人行必有我师，而且你的的确确这样在做的，照理来说国内期刊说不定也能给你启发，你怎么就不看呢？”钱老微笑着对高清波道。
“这”高清波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