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进去吧!”
众人不假思索的进了房间,然而里边没有一人,唐悠悠顿时觉察到不对,准备退出来。
“啪嗒”一声,屋子被落了锁。
她面色大惊,准备一脚踹开房门,然而下一秒,众人不约而同的倒在地上。
“是迷药”,她惊呼一声。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觉腿脚一软,也倒了下去。
迷迷糊糊还能听到屋外的衙役谈笑。
“昨天又死了二十多人,啧啧……”
“也不知这群人能挺几天?”
“唉!造孽呦!”一衙役愁眉苦脸,要不是家中病弱的老母,他实在不愿干这勾当。
另一衙役拍了他肩膀一下:“别唉声叹气了,放心吧,如今大家都在逃荒,路上死的人不计其数,就算查下来也不会有事的。”
另一人也附和:“就是,天塌了,也有个高的顶着,咱们就是听命办事的,莫要害怕。”
“唉!师爷这药可真猛呀,这三十多人,说晕就全晕了?”
“那可不?我这就叫人前来搬人!”
……
这边张屠夫率先醒来,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绑着,慌极了。
天色渐黑,他们一群人在一茅草房中,大家境况与自己一样,东倒西歪的昏迷着。
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不是在县衙吗?这到底是哪里?究竟怎么回事?而后看到唐悠悠在自己身边,松了口气。
只是叫了好久都没反应,一咬牙:“得罪了,妹子!”猛得用胳膊肘撞向唐悠悠的额头。
后者倒吸一口凉气,只觉自己快升天了。
缓缓的睁开眼睛,与张屠夫大眼瞪小眼。
“妹子,你说这咋回事?我们该咋办?”
“闭嘴,你想将官兵都喊来?”
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脑壳青痛,又饿又渴。
张屠夫嘴巴张成了o型,半晌都合不拢,就算他再笨也听出了其中含义。
“你……你是说,是那些衙役将我们掳至此处?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唐悠悠将手递给他:“咬开!”
“这可是麻绳!妹子,你太瞧得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