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抖了抖。
“娘!你莫要再欺负她了!儿子对你们太失望了!”
白寒松难受极了,自己爹娘怎么变成这副模样,太贪婪了,这些银子可都是自己媳妇的私房银子,能拿出来孝顺他们还不是不想让自己为难。
他们倒好,贪得无厌,得寸进尺,将小人二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本还可怜他们这么多年生活不易,原来真的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从老嬷嬷手中接过五百两银票,来到堂屋,交给白老头。
“爹,儿子不孝,这就离去了!”
白老头看向这个薄情的大儿子,又瞟了一眼银票:“怎么?你不打算回来了?”
白寒松并未接话。
“罢了,你留下地址,日后若是我死了,好派人通知你回来奔丧!”
“爹,您这是哪里的话?”
“怎么?害怕我们去打秋风?”
白寒松叹了口气,有些不情愿的将地址留下。
一行人路过村口时,跟买粮食的牛车撞了个正着。
“呦!寒松呀,这就走了?”
一族老看了半天,也未发现王婆子一家的身影。
“啧啧,发达了就忘了爹娘?”
白寒松一句话都没有回复,钻进马车,闷闷不乐。
李落樱假装没有看到,趴着装睡。
这来一回乡下,真是开眼了,不爱干净的孩子,不洗澡的妯娌、婆婆,说话口水乱喷的公公,还有村里那么多长舌妇。
她发誓,再也不会来第二次。
他们倒是走了,王婆子在院中大骂:“什么玩意?娶了个不敬公婆的东西,还嫌弃老娘嘴臭!呸!”
“我说你能不能消停点?人都走了,你骂给谁听?”
王婆子眼睛滴溜溜转:“老头子,听那狐狸精说给唐氏了一千两银子,也不知是真是假?”
“你说什么?”白老头觉得自己袖子里的七百两顿时不香了。
王婆子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白老头气得直跺脚:“这个蠢货,干嘛要给人送银子,蠢笨如猪!”
王婆子瘪瘪嘴:“人都走了,你骂给谁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