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切换成父亲临终监护仪的画面——那些被专家认定是自然衰竭的心电波形，在放大二十倍后分明呈现出机械性干扰的锯齿。
\"快撤！自毁程序启动了！\"技术员的警告伴随着柴油发电机的轰鸣炸响。林小满在剧烈咳嗽中摸到通风管道的金属包边，上面用指甲反复刻划的\"cx-9\"编码，正是陆翊私人服务器里那组神秘试验代码。
当第一队消防员破开安全门时，林小满正跪在融化的服务器残骸前。她的白大褂口袋微微鼓起，里面是从父亲焦黑的工作牌上抢救下来的磁条——三年前就该注销的权限芯片，此刻正在她掌心发烫，像块烧红的烙铁。
制药厂方向的火光染红了半边天际，混着冰雹的雨水冲刷着林小满脸上的血痕。她忽然想起三天前在陆翊书房发现的《追忆似水年华》，书页间夹着的泛黄照片上，年轻时的父亲穿着实验室白大褂，胸牌编号正是cx-9的原始序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