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墨斯暗叹。
这“贼”真难做。
他悄咪咪望向京爷：祂就是秦将军说的京爷？
赫尔墨斯至今记得和秦将军的对话，祂说了好几个名字，这些名字都挺好记。
阿奴，还有京爷什么的。
这个少女是谁？
赫尔墨斯看向跟着京爷一直没说话的阿漫，少女绝对不是人，她也是神，只是他不认识，不过这个少女的外貌，他听太岁说过，跟在阴神张禄身边少女。
“那个…”赫尔墨斯小声询问。
京爷和阿漫都是转头看来。
“我能问问，我们要去哪里？”赫尔墨斯虚弱道：“如果路远一点，能给我点时间吗，我吃个苹果。”
异人超乎常人，但不代表异人就逆天常人了。
他手臂断了一条，内脏也破碎了，肋骨也都断了，他能现在还活着，只能说他是很强大的异人，换其他的异人，这时候早就死了。
这一路“飘”在空中，赫尔墨斯觉得自己再过一炷香，自己就要死在天上了。
“你可以吃。”
京爷笑道。
他说着停在半空，看着仿佛是站在一片云朵上。
赫尔墨斯从口袋取出一颗迷你小苹果。
这是脉生的果实结晶。
他整个丢进口，咔嚓咔嚓快速咀嚼，而后咽进去肚子。
吞下肚的瞬间，赫尔墨斯手臂的伤口止血结痂，体内的伤势恢复七七八八。
“哦？金苹果么？”京爷淡声道。
赫尔墨斯看向京爷：“您认识？”
“知道。”
京爷淡漠道：“你杀过不少人吧。”
“……”
赫尔墨斯看着京爷：“我如果说没有，你信吗？”
“不信。”
京爷轻笑。
“我还真没有，我让脉生多弄这个苹果，但是没让他把人杀了，他把人活生生吸干，不过你要说我杀人也没错，确实还是间接害死了人，毕竟我看着人死也没阻止。”赫尔墨斯咧嘴。
“你是真小人。”京爷给了一个评价。
“还真是。”
赫尔墨斯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