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行。”
巴萨看向木球，面色剧变。
“那个疯婆子死了？”他脑子嗡的一下子宕机了。
“孙若琳被你杀了吗？”
九黎稚嫩的声音响起。
张禄从天而落，落坐在公园一棵乔木树杈上，望向九黎：“如果她是你们说的孙若琳的话，那确实是我杀的。”
…
巴萨趁机两者说话间，捏爆口袋一颗黑色眼珠子。
身影骤然不见。
下一秒，他出现在三十米外的位置。
看着自己还在公园，巴萨面色剧变，哪里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禁管局有能限制黑眼珠的道具了！
“你应该自缢……”九黎稚嫩声音在背后出现。
“妈的，那个人你不去管，管我做什么！”
巴萨转身破口大骂，语速似机关枪连连急促道，“你明显不认识那个人，他不是禁管局的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犯了异人法，你不抓吗。”
“我告诉你，我们教会分部在明镇，你去找，别来搞我行不行，放我一条路，我可以当你的线人，我的能力当你线人，当禁管局线人，百利无一害……”
“你误解了一件事。”
九黎平静开口：“祂不是人，祂是一尊神明。”
“嗯？”巴萨呆滞，猛地望向张禄所在乔木。
乔木不知何时有一条红色大蛇盘踞，庞大身躯令乔木如小树苗，头伸到张禄身边，吐蛇形，蛇瞳人性盯着他们这边看。
“那是什么！”巴萨本来在思考的脑子瞬间宕机。
就在这时。
他脖颈被一条白绫束缚住。
“不要说话。”九黎小手一巴掌呼在巴萨的脸上，攥紧白绫：“巴萨你和我命格犯冲，但是你今天很适合自缢，两位神明在同一个地方出现，你说这样的地方是不是适合你死。”
巴萨愣住了…两个神明？
九黎小脸望向不远处波光粼粼的湖泊上。
水面涟漪，从无到有再到剧烈，咕噜噜冒泡，继而水面鼓包。
“土地公，你逃出来了。”
张禄声音在公园中荡漾。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