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听雪重重地皱起眉,被他的行为激怒,胸口起伏不定,“我难不难过不是重点!”
秦崇指节敲了敲文件,慢条斯理,“这当然是重点,我做的事让你难过才会情感破裂,情感破裂才需要离婚。”
“所以,快告诉我,你多难过?”
秦崇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眉宇间透着一股子纨绔的不羁和恶劣。
梁听雪怒极反笑,“看来我们没有聊的必要了!以这份资料作为起诉状,我们法院见!”
说罢,她站起身,坚决地拖上行李,往门口去。
秦崇面孔蒙上一层阴骘,眸光随着她坚决的步伐看过去。
乌沉,深不见底。
“梁听雪,你有多无辜,又有多清白?”
“口口声声说救了我一命,可最致命的那一刀,不也是你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