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都勾了起来。
比起身体上的疼,秦崇不由分说的怒吼在她脑子里一遍遍重播,更是让她疼到心都麻木。
“姓名。”
“梁听雪。”
“年龄。”
“26。”
报年龄的时候,梁听雪恍惚了一下。
一场生日过进了医院,又进了警局。梁听雪此时是真信了母亲的话。
26岁命里有劫。
“你与今晚发生的一起案件有关。我希望你能对我们坦诚,这对你只有好处。”
警察与她确认了基本信息,例行公事问。
梁听雪点了点头。
“报案人称,是你推搡一位女士,导致她从酒店的楼梯坠落的,是吗?”
她镇静回答,“不是。是她自己摔下去的。”
警察记录着,不时掀眼看她,“你在场的时候,有没有其他人能证明你的说法呢?”
梁听雪垂眼,静默了一会。
“我不知道是否有人目击真相,但……我有证据,可以自证清白。”
……
大约过两个小时后,梁听雪从审讯室出来。
见到出现在警局的江书晚时,她脸上显出一丝未曾预料的惊讶。
“江律师?”
她脑子里打结了一瞬。
江书晚回头,看见梁听雪上臂的衣袖被勾破了一大块,厚厚白纱布包扎着,神态狼狈中又透着几分疲乏。
他立刻上前,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头,“我先帮你取保。”
梁听雪这时反应过来,江书晚大概是尤子惠病急乱投医找来的人。
按道理,就算尤子惠让他帮忙取保,江书晚让律所助理来都算有心了。
可他偏偏自己跑一趟。
像一道光一样地出现。
照暖了她冰冷的心脏。
她艰难地扯唇,“不用,江律师,我自己能搞定的。”
江书晚无奈地笑了笑,“知道你不喜欢欠人情,但你自己能取保吗?还真打算在派出所过夜?”
也是。
生日这一天,再怎么说也不能在警局里过,她勉强一笑,“那我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