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业都是老大。
五儿能当上纸业的负责人，完全是靠自己的努力爬上去的。
“从今天起，会有更多人加入生意圈，也会有人加入造纸业，所以希望大家保持警惕，要有创新精神，让我们的纸业永远生机勃勃！”
五儿专门为此开了一个会。
她把京城的掌柜和信使们都召集起来。
信使是李恪生意内部用来传递信息的。
李恪的生意太大，遍布各地，但开紧急会议不可能所有人都能到场，所以需要信使快速传达消息。
“明白了！”
掌柜们、信使们纷纷回应。
五儿虽然年轻，但手腕了得。
那些比她大的掌柜或信使都不敢对她溜须拍马。
特别是知道她和李恪有关系，都小心翼翼地听五儿说话。
“散会吧。”
五儿挥挥手，自己坐在案桌旁。
这是纸业的二楼，窗外的风景很美。
五儿看着外面的风景，心里想了很多事。
她还记得第一次在异域见到李恪，那时候她都不敢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现在回到国内，稳定了，按照爷爷的遗愿，慢慢展现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成了纸业的负责人。
因为有李恪的支持，这个负责人的位置几乎跟高官没两样。
京城的权贵都很尊重她，对她客客气气。
跟以前那种朝不保夕的日子比起来，天差地别。
五儿突然很好奇，如果没遇到李恪，她会变成什么样。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笑容。
但很快，笑容就消失了，变成了苦涩，然后重重叹了口气。
她已经很久没见到李恪了，跟他的距离越来越远。
虽然只隔了一个皇宫，但感觉像是天与地的距离，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李恪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时间管生意。
就在五儿沉思的时候，突然有人慌慌张张跑来汇报。
“你怎么慌慌张张的？”
五儿不满地问。
这里是她说了算的地方，她不喜欢看到混乱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