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一脸愤怒,和盘托出。
“起先我们斗鸡输了,连赌资都付不起,他们便开始嘲笑我们,还提到了吐蕃。
我们几人商量后,决定找吐蕃人帮忙,本想狮子大开口吓唬吓唬,拿到钱后就不再理会。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们真的给了很多。
这样一来,我们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最终还是决定履行承诺。”
房玄龄闻言,觉得头疼。
原来他们之前打算拿钱就翻脸。
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河北道的那些人煽动找吐蕃人。
这件事不可能是与房遗爱他们对立的纨绔们想出来的。
很可能是他们家中有人指使。
这证明了这伙人心怀不轨。
房玄龄目光中透露着杀气,继续严厉地教育房遗爱。
他从屋内取出一根戒尺。
房遗爱见状,露出恐惧的神色。
房遗爱小时候,房玄龄就不知用这戒尺打过他多少次。
每次看到这把戒尺,房遗爱都会条件反射地觉得手心疼。
房玄龄冷笑,命令道:“手伸出来!”
房遗爱紧咬着牙关,犹豫片刻后,哆嗦着将手伸出,闭上了眼睛。
“你这小兔崽子,学些什么不好,居然斗鸡?还想敲诈吐蕃人?你老爹我平时是这么教你的么?”
房玄龄一边教训,一边打。
即便是他这身子骨,十几下敲下去也有些喘了。
再看房遗爱,手心肿起,呜呜哭着。
看儿子哭,房玄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都十几岁的人了,挨几下打就哭?丢不丢人!”
他怒吼。
“别哭了!”
可房遗爱哭得越发凄惨。
房玄龄又扬起戒尺,准备再给他点教训。
然而,还没等他落下,门外就传来一声惨叫。
“我的儿啊……”
一个妇人一路小跑进来,看到房玄龄正在教训房遗爱,哭了起来,冲上前一把抱住房遗爱。
房玄龄看着哭闹的卢氏,只觉得头疼欲裂,只能好言相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