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西沙李二的不是李恪,从而消除误会。
这天,涉及辱杀案事件的相关人员,被召集起来。
李恪一声不吭,默默翻看之前他们的供词,连李承乾的证词也看了个遍。
他大致扫了一眼,便发现了问题,嘴角挂起一丝冷笑,看向被带来的李承乾。
“你真蠢,就算想陷害我,也不该用这种拙劣的手段,甚至不知如何为自己脱罪。”
李承乾冷笑,镇定回答。
“这一切不过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能欺骗父皇,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李恪轻蔑一笑,把证词扔给房玄龄等人,让他们好好看看前太子犯下的错事。
房玄龄拿起证词,心情沉重到了极点。
他不是傻瓜,一眼就看出李承乾的证词漏洞百出。
只有李二才会装傻蒙混过关。
房玄龄脸色复杂地看着李承乾。
“殿下,您曾说您是路过三皇子府时,听到有人喊李恪杀人,所以匆匆赶去的,是么?”
李承乾漫不经心地点头,随即大声嚷道。
“无论我说什么,你们总归会将罪责推给我,好让李恪成为一个清白的君主,所以还问什么。”
李恪觉得荒诞,事已至此李承乾居然还想蒙混过关,真是让人失望。
房玄龄无语,将证词递给了魏征。
魏征看后叹了口气,再传给下一位大臣。
李承乾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大声质问。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是不是在暗中勾结,准备给我定罪!”
魏征环视一圈在场的同僚们,开口道:“殿下,你在供词中提及当时路过三皇子府后门,靠近西苑那侧,然而,李恪辱杀花魁的地点是东苑……”
李承乾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峻,仍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那又怎样?这能说明什么?”
李恪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
就凭李承乾这点小聪明,若非李二一味偏袒,他诬告自己的事情早就败露了。
李恪语气冰冷地嘲讽道:“你这人,各方面都还算不错,唯独缺了那么一点最基本的常识!”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