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宜像是要为丽珠加油鼓劲:“对!丽珠姐,你同阿叙都好厉害。以后,我也来陪你康复。”
丽珠又瞟了一眼边叙,揶揄道:“还是算了,占用你的时间,有些人又要吃醋。”
边叙逗着power混不吝的样子:“不要这么讲咯,别人当然是不行。不过你是我革命战友的嘛,我慷慨一点,把老婆借给你。”
聂远受不住这超标的醋味,把丽珠的轮椅拉到跟前:“有我在,用你们做什么?”
丽珠摆摆手:“好了好了,一个两个又不是没有事情做,围着我做什么?都去做正事。”
边叙挑眉:“不然我替聂远来说?你才是他的正事咯。”
丽珠和安子宜纷纷皱眉,丽珠同安子宜耳语:“这人现在浑身都是恋爱的酸味,真是辛苦你了。”
安子宜抿嘴笑:“从前没发觉他是这样的大佬。”
“那这样的他,你中意吗?”
安子宜在这个问句中抬头,看见宽肩窄腰面容薄削的男人。
他正抱着power同聂远谈笑风生,举手投足间分明同当年一样,仍然是清列霸道的荷尔蒙。
她中意他,毫不动摇。
但又有哪里不一样。
也许周身都少了戾气,也许这样和谐繁华环境,他放下了刀枪,整个人松弛下来。
安子宜视线最终落在他凸起挺立的喉结上,昨晚,她的吻落在那里。
她点头,回答丽珠:“中意啊。”
然后眼眸亮晶晶转头问:“你呢?你同聂远有没有进展?”
丽珠低头,眼角眉梢一抹难掩的温婉笑意:“我进手术室之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他。后来这个样子,生死不明的躺了一年,醒来时,看到的还是他。”
丽珠握住安子宜的手,她这才发觉丽珠手心有了干涩老纹,是久病皮肤脱水的状态。
“子宜,如果是你,你说呢?”
安子宜看着聂远,他神色一如旧年。
永远优雅落拓,似那个红港纷乱年代,偶然闯进老旧逼仄小巷的一束光。
他带来的经营规则,和西方超前的艺术理念与营销模式,不仅从始至终支持丽珠,也将安子宜从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