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宾士车上下来,一路走到茶楼,马仔跟侍应生,个个都要弯腰鞠躬喊阿嫂。几多威风,几多风光。”
她讲往事当笑话讲。
边叙哄着:“好了,担惊受怕的日子都过去了。以后再也不会有。”
“我们过去了,那丽珠姐呢?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康复……”
聂远跟启东吃饱喝足,起身已经准备走。
听到她这话,聂远又挽着风衣走回来:“丽珠也很好,明天你见到就会知道。以后,还会越来越好。”
客人一走,她才发觉这酒越来越上头,脑袋会自己旋转一样,看边叙都变成了两个。
最后歪在饭桌上,边叙送了人回来,便看到一个伏在桌上睡觉的醉酒老婆。
他把人放在床上,心无旁骛要去绞手帕帮她擦脸。
谁知道神女有意,一抬手,就抓住了他的衬衣衣襟,拉近。
她很少这样喊他,但是今天醉醺醺的,声音无限软绵缱绻,带着小女儿家的娇憨,就这样喊了:“老公。”
边叙喉结一滚,伸手,握住她的肩:“嗯?”
安子宜迷离着眼睛笑一笑,头一歪,红热的脸颊贴住他的手背,那上面肌肉紧绷,血管强劲汹涌的跳动。
这次,她双手都伸出来,又叫一声:“老公,抱——”
边叙沉一口气,将人抱起来,压在浴室明亮清晰的镜前吻起来。
浴缸中温水汩汩的声音似暧昧的邀请,她的衣衫滑落,露出如玉的一段颈。
他心爱的妹妹仔,他远远走掉,消失人海的女朋友,他孩子的母亲,已经变成他合法的配偶。
再也不需要忍,她由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