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走进自家人在的那个包厢,阮艳春有些惊讶:“这样快?”
再看边叙,似乎早有预料,已经为她拉开了座椅。
安子宜回答:“对,饭局上也没有什么好聊的嘛。”
边叙要笑她根本不懂内地的商业生态,无数大小事情都是在饭局上敲定的,会议反而成了过场。
阮艳春不懂,却追问:“怎么样?有没有新的工作机会。上次你唱的那个电影我有去看的哦,大家都说那个导演是什么镜头大师,还是话语电影的领军人物,还讲什么,这是内地影片即将对港片弯道超车的标志人物……”
安子宜无奈答:“阿妈,我也不清楚嘛,毕竟已经两年没有唱,人家不听到deo吗,是不会定人的。”
可边叙虽然不懂娱乐圈,却懂得内地做生意的门道。
所谓艺人、影片、剧本、歌曲,这一切也不过都是不同形态的商品而已。
做生意,最重要的是控制成本。
一个背景模糊的女歌星,影帝前夫、往日绯闻、突然退圈、国外产子,一条一条压下来,当然成为别人弃用她的原因。
他不动声色的,起身结账,然后打了电话,等他们离开后不久,有服务生进了张导的包厢,在老松身边耳语一番。
过了半个小时,老松从包间走了出来。
娱乐报的一位副主编等在这里,同他讲今天早上刚刚发生的事情。
老松惊讶:“换新闻?这样短的时间,换掉一整个版面?”
凌晨两点钟换新闻,是新闻界几乎不可能完成的额事情。
从编辑、到排版、到印刷,所有的工作都要重新返工,先前的花费也就被全部推翻,这一期报纸成本翻倍。
副主编当然不知道是当事人安子宜的老公安排他来到这里,他只是不明所以的问:“松老师,听说您跟那位港星颇有交情,您知道她是什么来头吗?”
老松摸不清状况,只能先避嫌:“谈不上什么交情,是在红港演出认识的,她相当有天份。”
“是吗?上面的指示是,所有媒体都不可以披露她小孩跟老公的照片、姓名、跟所有相关信息。恕我直言,我从业这么多年,从前做小记者负责时政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