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同当时港英皇家警队高层勾结。”
“下面,同我们讲一讲你的求学经历。对于余又力这类同志的伴侣,我们对你在境外活动的情况需要详细了解。”
她耗费了半个钟讲述人在汉密尔顿的这一年时间。
然后被请出去:“稍等。”
边叙等在外面,一把拉过她:“头上怎么出这样多汗?不舒服吗?”
安子宜摇摇头:“如果我们结不了婚……”
他瞟了一眼屋内:“怎么可能?我既然带你来,一定不会出问题。”
她沮丧的:“可是你都没有告诉我,你那些伤,都是因为蒋申英……”
边叙摸一摸她的头发:“从泰兰德回来,你人一直在我身边,同他蒋申英有什么关系?他不过一只疯狗,被人三言两语一忽悠,就妄想胡乱攀咬脱罪。”
“不是他,也会有别人。这条路本来就是这样,没可能简单。何况蒋申英手里面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反倒是混淆了视听,洪义的一通报复虽然确实混乱,但秦德彪他们很快把事情归结为o记内部争权夺利,还免了我许多麻烦。”
“安细细,你从前可从来不这样。不是你的问题,为什么往自己身上揽?”
安子宜摇摇头:“只是越来越觉得,当年走得太任性。以至于你们遭受危险的时候……”
边叙握住她的肩膀,让她直视他的眼睛。
“我们遇到危险的时候,你也不好过,我非常清楚。”
“如果这样算,是不是应该算我不该在红磡后台遇见你?不该在‘毅昌大厦’引燃你的香烟?”
“已经走到这里,我不会放弃。就算不能登记,你也已经是我心中唯一的,合法合规的,不可替代的,让我心甘情愿交出全副身家的,妻子。”
安子宜难得听到他这样出口成章的殷切表白,动情的扑倒他身上,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腰身,小脸埋在他身前:“边叙……”
边叙抚着她的头发安慰,朝着安子宜背后不远处望去,无奈道:“老刘,你真的有吓到我老婆。”
她听到他的话站直了,转过身,看到那人笑容可掬的递给她一张纸。
准予结婚。
“小安同志,祝你们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