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落地英伦,就看到新闻,觉士道、‘丽珠华都’、‘毅昌大厦’全部都出事,再然后,我在英伦停留了一周,再也打听不到任何消息了。”
“我记得你从澳盟找到你想找的人,也记得你同我说,那些人别以为到了国外就万事大吉。红港那么多人,都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你如果出事了,我在英伦也不过就是,就是待宰的羔羊……”
“还不如,改名换姓,换个国家。”
边叙听得心痛不已,搂紧她,在她颈窝深深吸气,把她肤若凝脂的玉兰香刻烟吸肺。
“我明白,我明白。都是我做得不好,叫你跟着吃苦,担惊受怕。”
“我来了,再也不走了。好不好?”
他如是讲着,客厅中的固定电话响了起来。
安子宜有点尴尬的在边叙怀中一僵,男人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捏着她的耳朵。
那薄薄皮肤正在变得越来越烫。
“是谁?”
安子宜低头埋进他怀里,钻一钻:“我唔知啊……”
“不接电话?”
安子宜瓮声瓮气:“讲不定是打错……”
边叙无声的勾着唇角笑了一下:“这么晚了,难道不是找你有急事?”
……
她拖着千百斤的步子走过去,气馁的,如芒在背的:“喂,哪位?”
男人站在她不远处,双手插袋,散漫不羁的,哪有半点忍辱负重,在枪林弹雨中淬炼过的样子?
分明像个纨绔的混蛋。
对面的宋凛语气关怀:“露西亚,今天power怎么样?退烧吗?还咳嗽吗?保姆有没有回来?”
一连串的问题,从听筒中漏音。
边叙泰然自若的神态瞬间就消失殆尽,他眸色一暗,伸手就从安子宜手中拿走了听筒:“宋凛,是我。”
听筒中沉默了。
对面不讲话,边叙便也这样对峙的沉默着。
只是那只握住她细腰的手正在暗暗用力,宋凛,宋凛对他的老婆儿子了解的是不是过于详细和具体了?
宋凛对住他手机上的绿色屏幕看了又看,反复确认就是那个熟悉的号码。
不可置信,又心如死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