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作梗,连大肚婆跟三岁小孩都不放过,叙哥也没有追究!”
“连他自己的婚礼,当新郎那天都为四爷挡枪,搞到老婆都丢掉。”
“是叙哥逼着占尼虎私吞上亿蚊吗?还是叙哥扣了四爷的养老钱?不许他把户头的几千万带到鹿特丹?又或者,那些元老还是你们大佬打发慈悲,把棺材本都分给了你们,留你们在这里为他们鸣不平?”
一众小弟长大了嘴巴:“多少?!多少钱?!”
“丢他老母!老子在洪义这些年,三天饿九顿!难怪街上店面一间一间的关!利润都被他们吃掉,我们连个汤都没得喝。”
边叙正色道:“鬼,我确实是鬼。”
那边一堆马仔又乱作一团:“你看你看,我讲什么,他果真有问题!”
“他们个个都好犀利,就快到九七,推我出来做这个替死鬼。”
“替死鬼?”
“该不会你们认为,洪义可以千秋万代的传下去?九七之后,还由着我们这么多人……”
边叙把话讲一半,抽出一根烟,咬在唇角,点燃。
“叙哥……”
“叙哥,那我们怎么办?”
“叙哥,你是不是也要移民?可不可以带我们走?”
边叙抬眸:“家在这里,走去哪里?四爷要走,元老个个要走,我不走。”
“他们的妻儿早送出去,走了,是团聚。我老婆家姐都没影踪,我要留下。”
其余小弟也纷纷讲:“是啊,还有老母……”
“我还有个女……”
边叙侧身,抬手,大不敬的样子按住关二爷的官帽:“其实我好早都有个想法。葵青的兄弟们也都知道。”
他指间的万宝路烟灰簌簌落在青龙偃月刀尖,再屈指,弹开神龛前的线香,突然爆出句石破天惊的潮州话:“大家出来混,为的是搵钱,不是丢命。我们不做社团,做集团!”
黑面煞神脸上蓦然有些意气风发个样,等不及听到兄弟们欢呼,忽然之间窗外又有异动。
边叙跟吹皮忽然暴吼:“趴低!”
“所有人都趴下!”
话音未落,玻璃窗已经炸成霰雪。
蒙面人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