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大佬起身,闲闲的盯住武馆老板:“找四爷来。”
这人经营这家洪义武馆,但也只有这一家武馆。
放在边叙面前,是不够看的。
“四爷被你害惨,整个洪义都被你害惨!你还想要见四爷!”
边叙挑眉:“你讲什么?我都好难听懂。”
“外面人人都讲你是差佬卧底啊叙哥!你还……”
“啪!”一巴掌,带起一阵凛冽的风,甩在那人脸上,把他的话逼的咽掉,人也站不稳,连续向后趔趄,撞在墙上。
边叙垂着头,阴沉一张脸:“你讲话要当心啊。”
“知不知道两百多年来,洪义的铁则?连谁身边有‘鬼’,都不能做话事人。”
他从上衣口袋,掏出龙头杖:“这个,是四爷传给我!”
“你讲我是‘鬼’,就是讲秦四爷看人不准。”
那人身边围拢这一群群龙无首的马仔,毫无气势,气数耗尽还要叫嚣:“信口雌黄!我们所有人都是给你骗到!没有你,洪义怎么会落得这样下场!赌场几乎被扫光,街上店面都关超过一半!”
边叙坐下,嗤笑,三个响指,吹皮同葵青其他的兄弟涌进来。
“我葵青产业都好好的,你们大佬经营不善,要怪到我头上?”
他缓缓转头,眉宇间充满困惑:“吹皮,我是不是脾气太好?”
吹皮闻言上前,抓住刚刚大胆开麦那位,揪出来,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看:“秦四爷人躲起来,养的狗倒还是会叫。”
“你这样为你主子鸣不平,当初怎么不见你帮他挡枪?”
那人一噎,谁不是肉体凡胎?又不是九条命,刀枪无眼,冲上去眼睛一闭血流满身,当下其他人连你的名字都记不住。
却硬着个脖子:“又不是人人都离秦四爷那样近。”
吹皮拍拍手:“明白,位置不够对不对?”
“我都好搞不懂你们这些人,四爷一天天拿兄弟义气忽悠人,讲什么有今生没来世。我们叙哥无论为洪义大家、还是为四爷个人,都问心无愧。”
“当年同和胜连抢地盘,是叙哥立首功!后来乌鸦哥出事,叙哥接管他妻儿老小,肥爆还是你们谁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