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翻个白眼:“哭,当然哭咯。早知道如此,当初你就不该招惹……”
边叙握拳砸向审讯椅的小桌板,带的手铐金属碰撞哗啦啦响:“现在讲这些有什么用?谁知道秦德彪这么早动手!”
“喂,你殴打乐伯,不就是在打秦德彪的脸?他再不动手,难道等着底下后生仔把他分吃?”
边叙挠头:“无论如何,她什么时候走,你要想办法让我见她一面。”
“知道了知道了,你是我大哥。”
“关键秦德彪在机场被海关拦下,又在赤柱码头被甩单,他已经察觉不对。现在龟缩不说。你说你跟丽珠在红港摸排这么久,到底知不知道他有哪些藏身之处?”
“狡兔都有三窟,何况秦德彪老狐狸?你与其费力找他,不如就把他个仔盯紧咯。秦德彪千方百计瞒住人留下的这个仔嘛,临走之前肯定还要见上一见。”
“再说了,他不露面有什么关系?大陆不是已经顺着占尼虎的线,把他的钱路摸清?你们去找另一本账本嘛。”
“哎哟,周sir,红港警队第一人啦,做事还要我教?”
周亚坤冷哼:“看在你人到中年要失恋的份上,不同你一般见识。中午想吃什么?叫阿耀给你加菜。”
边叙拨了拨头发:“加菜就不用,你就告诉我,什么时候让我同妹妹仔见一面嘛。她年纪小,第一次离开家,我不放心。”
周亚坤简直要仰天长啸:“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她境外户头上存一笔钱,多的吓死人。就这样还不放心?”
“你不如操心操心你的战友们啦。”
“嗨,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做的就是这行。但安细细是无辜的嘛。”
周亚坤烦躁的摆摆手:“等我安排。警队人多眼杂,不比洪义干净。”
边叙笑得像个混蛋:“是,我看那个段sir,首要嫌疑。”
安子宜离开警队,上了宾士车。
哭着叫启东往机场开。
吹皮慌慌张张跟上副驾驶,回头递来纸:“阿嫂,你不要哭。到时候叙哥知道,又要找我麻烦。”
安子宜擦一把脸:“放心,他再也不会因为我找你的事。”
“那你去机场干嘛,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