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子宜浑身酸痛被阮艳春敲门声喊醒,睁开眼才发觉边叙早已经起床。
床铺另一边温度都不再。
“知道啦。”
她哑哑应一声,阮艳春推开门走进来。
“还不起?不是讲今天要做事?”
“是是是,阿妈你先出去嘛,我穿衣服。”
阮艳春不屈不挠:“你穿你的。”
在房间中踱步转圈,啧啧,地毯这样软,一尺都不知道要几张大金牛。
再看床头铜塑……
安子宜做贼似的起身,一溜烟跑进房间更衣室。
阮艳春只好隔着门帘跟她讲话:“喂,是我生的你,有什么好躲?男男女女那点事,我不晓得比你精通多少。”
安子宜迅速将睡裙换下,换上一身宽松居家服,拉开帘:“阿妈,邓太跟造型师有没有到?”
“到了,我看到她们到了才来叫你的嘛。”
安子宜又进入洗手间刷牙洗脸。
这时阮艳春靠在门框,幽幽的神秘兮兮来一句:“你知不知道边叙一大早起来去哪里?”
她从镜子中盯着阿妈,仿佛有惊天大新闻的神情,跟着问:“去哪里?”
阮艳春一拍大腿:“我问你呀,你不知道?”
安子宜无语摇头:“不知道。他每天那么多事,我怎么能事事都知道?”
阮艳春翻白眼:“那他爱去哪家夜总会?喜欢点什么类型的小姐?你也不知道?”
“他……”安子宜张张嘴。
阮艳春:“安子宜,我就跟你讲,你永远绑不住一个男人。”
“我绑他干嘛?”
天真一张脸,瞪一双大眼睛,阮艳春都要气到昏厥过去。
“边叙一大早就打扮个人模狗样,悄悄出门去。”阮艳春双手一摊,“我同你讲,男人不是为个女人,根本不可能那样。”
“安子宜,有没有可能他又看上一个学生妹?新学期了噢,新鲜的女学生。我建议你把这些浮夸享受的物件尽快变现,只有钱才能给你安全感。”
安子宜满头黑线:“你不相信边叙,还不相信小鱼姐姐吗?阿妈?”
他们一母同胞,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