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正没脾气的:“祁厅,阿力得了神药。”
“好,那你趁这机会不如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几天,想吃什么跟自己的同志们说,”祁伟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但注意啊,不要超标。”
“我不花公费,”边叙忽然站了起来,“总归这边人手足够,不如放我几天大假?”
钟正蹙着眉头,这人怎么在领导面前也没大没小?“阿力,注意态度。”
祁伟却好整以暇:“批假嘛,可以。但是要等我们跟周亚坤谈过话。你跟他接触最多,你讲的话他应该最能听进去。”
边叙又躺回去,这次把双手枕在后脑勺下面:“ok啦,不过你们动作快一点哦,我赶时间。”
这个时候祁伟终于发觉这位得力干将春风得意的样与往日冰冷汇报任务进展时不同:“怎么,阿力遇到什么好事?”
边叙笑着开口:“拍拖咯,我半年前不就打过报告?”
祁伟在脑中过一遍,还真的在去年八月初收到过边叙的报告。
“胡闹。当初不是已经跟你讲清楚了,你这是违纪!对方有家庭,这种关系组织绝对不会同意!”
钟正比边叙开口还快:“祁厅,那个是误会。阿力已经查证了,女方没有婚姻关系。那小姑娘也是受害者,是被骗婚,算不上非法拘禁吧,但是那手段也不怎么光彩。”
祁伟在拘押室跺了几步:“你那对象,叫……小安是吧?”
边叙:“嗯呐。”
“这样吧,我通知人给她做一个背景审查。”
边叙又坐了起来:“不用审查。”
祁伟:“红港现在什么情形你比我清楚,你对任何人都不要太盲目自信。”
边叙:“我不是盲目自信,我是知道她过不了组织这关。虽然子宜本身是个熬灯苦读的好学生,但她爸爸是赌徒,妈妈是性从业者。其余的嘛,也不需要再讲。”
祁伟被他噎了一下:“不是,那你在这上什么头呢?”
边叙苦涩一笑:“就拍拖啊,拍拖您懂不懂?谈恋爱。明年人是要出国深造的,我们就谈个一年半载的恋爱,犯不着组织为了我大费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