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我阿妈还搬回808好了。”
边叙“嗯”,还贴心问:“要不要叫你老豆也回去?”
“不要,安邵见了我阿妈就像苍蝇见了血。他要学会独立生活。”
小女孩心肠软,对安邵的作为却很坚决的咬死不放。
他像是心尖被揪起来,撩起她一缕头发:“你小时候他对你真的很差?”
“总归我没有拿他当阿爸,抚养之责他丝毫未尽,我阿妈眼光有够差。”
边叙揉揉她的头:“应该早二十年认识你,我捡垃圾也要给你买靓衫穿,买糖吃。”
安子宜叹气:“总不可能一直活在你身后,每个人都有自己苦要吃。”
他不听,一把搂紧,拿她当个布娃娃一样揉搓一顿,揉得满室生香:“吃饱没有?吃饱办正事。”
她嬉笑躲闪抬头,对上他一双深情的眼,情欲满天。
安子宜从他腿上跳下来,右腿脚踝不敢用力,一只脚跳着往外跑:“喂叙哥,你都不知道累的吗?”
他跟在身后,一把提着细腰,拎起来:“我是不知道怎么享受才好。”
她精疲力尽,被他抱进浴室冲洗,看到大本钟的指针走过十二点。
她头发湿漉漉,水珠凝在她脸颊上,挂在腮边要掉不掉。
锁骨之下连续几片粉色痕迹,像春日桃花。
边叙左臂不能沾水,一手帮她洗着,又觉得眼前景象实在可口。
但妹妹仔可怜巴巴可着他,声音都有气无力:“明天我要复课,功课不能落下的……”
谁能禁得住安子宜撒娇?
反正边叙对此,抵抗力为零。
一瞬间把自己当成作恶多端采花贼,摧残了一枝娇嫩倔强白玉兰。
他压下心火:“好,我们细细念书最重要。”
她放下心,靠在男人有力精壮的怀里,睡得像一只小猪。
早上佣人来敲门三遍仍然醒不来,还是被边叙从被窝里面捞出来,抱在洗手台上。
她昏昏的眯着眼,眼前是一八八公分,小麦色腹肌,和两条延伸进他松松垮垮白色浴巾的人鱼线。
安子宜激灵一下,她穿得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