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昭然若见,他拿着六寸长龙头杖,一一指过在场见证人:“我第二次讲,如果有人敢动我女人,你们知道我边叙的脾气。”
他将手中敬给关二爷的酒狠狠一掷,人走杯碎。
找秦四爷的私生子,扳倒占尼虎,找到‘帝女花’,都是后话。
边叙开着火红的r2,到花墟道买一捧百合,再到祐民街,打包一份陈嫂云吞面。
等他回到觉士道7号,天色擦黑,整个院落静悄悄,佣人们干活都放轻了动静。
还没醒?
他长腿三两步,轻盈迈上二楼。
推开门,穿堂风起,吹得床头竹制风铃环佩叮咚,床上鼓起的小小人影动了动。
边叙坐过去,宽大身影将安子宜拢在怀里:“睡了一整天?都要饿坏了。”
安子宜不睁眼,撅着嘴巴:“越睡越累,每次……都感觉被你揍了一顿。”
他裹着被子把人抱起来,塞进怀里摆好:“叙哥揍人可不止这个力度。”
她还懵懵懂懂靠在边叙肩上:“出去谈事,有没有人为难你?”
边叙亲亲她的脸:“放心,整个红港只你有资格同我作威作福。”
管家看到先生抱着太太从卧房里面出来,连忙叫了厨房传菜。
安子宜忧心忡忡:“不如还是住回医院去,你伤得很严重,要小心感染。”
花季少女因为担心他,变成絮絮叨叨老太婆。
男人口出狂言:“有你,要手做什么?何况还是左手。”
安子宜立刻像被烫到的小猫一样受惊缩起来。
“以后我们就住这里。”
她刚要摇头,就被喂一大口云吞面。
“喂,全洪义都知道你是我女人,恐怕此时和胜连、o记都已经听说你安细细大名。再住‘毅昌大厦’,岂不是砸我名声?”
她噘嘴嘟囔:“你分明就是蓄谋已久。”
“是,是苦思冥想,要怎么让这间金屋藏个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