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婚礼呢?”
边叙:“没什么心意咯,不就是秦四爷赶鸭子上架?他要我做一个牵线木偶才肯交权。”
“所以你应下婚礼?”
男人勾着笑:“是啦,混社团,不听话要被斩的嘛。”
“所以你安排人在婚礼上开枪?出来混居然这样费脑,要用上苦肉计?”
边叙戳戳她额头,学她的语气:“乱讲。”
“开枪是违法的嘛,我都跟你保证很多次,我是遵纪守法良好市民来的。”
安子宜踢他一脚:“那真相是怎样?”
“真相就是和胜连要向洪义寻仇咯,外人看来洪义现在就好像双坐馆,一个龙头杖,一个话事人。摆明是秦四爷更有实力跟威望,所以当然朝着他开枪。”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
边叙低头,有些心虚:“婚礼前三天。”
安子宜忽然想起她在《劲歌金曲》录影棚彩排平安夜晚会那次,观众席幽暗的离场通道,一抹颀长背影。
“你是不是去偷看我彩排?”
“喂,你是我女人,你哪里我没看过?怎么能叫偷看?”
边叙亲亲她的脸:“只不过那天礼服馆看到你,那裙子你穿好漂亮。我要错过直播,忍不住要提前看一眼。”
安子宜眼泪流出来:“谁准你用这样危险的办法,谁准你吓我,知不知道那晚等在手术室外,我好害怕。”
他抵着她的额头:“不危险的办法也有,但不如这样一了百了的干脆。”
女孩还是哭,纤薄的蝴蝶骨在他手心里抖动。
“好好,我答应你,以后再不让你这样担心……”
“你这样搏命,有没有想过你家人知道,会有多心痛?”
男人叹气,吻一口才有勇气讲出口:“我早已没有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