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右手上插着针头,他缓缓勾起唇角,试着抬起右手去圈她的腰。
而安子宜没等到想象中箍紧到窒息的拥抱,下巴抵住他的胸膛抬起头,茫然看住边叙一张似笑非笑脸。
“喂,不要给我玩失忆啊你……”
边叙忍住笑:“靓女你哪位?”
安子宜将上身撑起来,盯住他的眼睛:“有冇搞错啊……”继而比他刚刚更大声,“护士,护士!”
男人垂着的眼眸没来得及收回来,视线盯在宽大病号服领口晃荡的那截玉颈上。
再透过纽扣空隙,看到她因为动作更为充盈的形状。
边叙艰难咽了下喉结,扎着针的手也肆无忌惮摸进松松垮垮的蓝白衣衫中。
“我伤的是肩,又不是脑啊bb。”
安子宜涨红脸,手臂力气不足,倒在他颈间:“咸湿佬……”
护士端着药盘冲进来,看见两个伤患竟然这样急不可耐,忍不住重重叩门:“两位,这里是医院,不是夜总会。”
她被吓到又一抖,鼻尖蹭着他砰砰跳动的劲脉“呜……”的一声,他果然壮过北美棕熊,枪伤唉,睡过一晚又精神焕发。
边叙跃过她的肩头,赏给护士一记眼刀:“吼什么?是我强迫她。”
妹妹仔脸皮比纸薄,而他大包大揽把流氓罪扣在脑袋上,那又怎样?边叙从来不是正人君子,夺人妻,不管抢来骗来哄来,他对她的心思昭然若揭。
护士张张口,只扶起安子宜重新按回她的病床上。
天方夜谭,他动都动不了,怎样能强迫个痴女拖着病腿到那张床上去?傀儡术操控吗?
但一转头,为他换药量体温。
冰凉体温计塞进他嘴巴,护士立刻对安子宜的迫切报以万分理解。
他眉眼浓墨鼻梁陡峭,喉结挺立也过于勾人。
早班时就听到夜班手术室夸张,昨晚一个社团大佬,哇,模样劲身材劲,荷尔蒙更劲,劲过象拔蚌。
“不是吧晕过去还能劲?”
“窥管见豹啦,大家阅人无数没可能看错的,极品中极品。以他伤势大约要住半个月,谁拿得下谁享受,大家各凭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