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抬脚就走,于凌晨时分查到安子宜最后出现在赤柱码头。
丽珠接到消息,已经产生强烈不祥预感。最终在蒋宅看到拎小鸡仔一样拎住蒋母脖子的边叙。
那是她第一次在边叙脸上看到冷过枪身的杀意。
玛丽的脸被夹在边叙鞋底与地板之间,他从码头赶来,鞋底上还带着滩涂的碎石跟浓重的柴油味道。
玛丽剧烈的咳嗽起来,眼前发昏,明明灭灭间,看见匕首寒光正在抵近。
“我讲!我讲!我统统都……啊——”
边叙脚下再加码,玛丽像濒死的猪一样惨叫起来。
他又笑了,像地狱里的阎王摊开生死簿捏着红笔:“讲什么?谁要听你讲?”
“rry啊小姐,我赶时间,只想刮花你的脸啊。”
匕首贴住了玛丽浓妆混着沙石的脸。
连丽珠都闭上眼别过头。
这时,角落里的小门突兀的响起来。
敲门声三长一短,是阿耀的暗号。
这敲门声也像玛丽的救命稻草,将边叙从煞神拉回现实,他伸手,把匕首递给丽珠,打开小门走了出去。
丽珠看着他的背影。
后来在蒋宅拿到‘阿sir’脖子上最新的录音器,她跟边叙一起听到了蒋家的计划。
安子宜被当做祭品,要上供给亨利。
边叙听完没有讲任何一句话,摔门离开。丽珠追出去,一面讲rry,一面提议联系国际警察组织进行营救。
而边叙越走越快,分明已经听不进任何话语,丽珠穿着三英寸高跟鞋跑了起来。
听到脚步声,男人骤然站定转身,盯住她。
他只伸出一根手指,直直的指着她。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
未发一言,空气静止。
像死神的警告。
小门合上,边叙燃一根烟深吸一口。他近来抽烟严重过量,一根一根,完全没有节制。
“咩事?”
阿耀:“安小姐要我找化妆师,我查到化妆师在这里。是不是留着给你来审?”
边叙眯着眼,吁出一口烟:“那就把人带回去给她咯,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