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今天好肉麻,好像一个老人家。”
两个人手拉手,如同寻常游客没有分别,大佬也要乖乖排队,去买四粒玛嘉烈蛋糕哄女朋友开心。
他们在新旧普京的豪华套房住足5日,第三日时,黎律拿着几份纸张敲响门。
“边生,梁阿牛的身份调查已经做好,请您过目。”
他穿着松松垮垮白色浴袍将黎律让会客厅:“有劳。直接同子宜讲吧,妹妹仔有主见,她自己家事自己决定。”
原来连苏彻生也是在内地欠债之后,偷渡过来另起的化名。
安子宜拿着文件仔细询问后,又委托黎律留在澳盟做有效公证。
最后一晚,他们又散步到横琴大桥。
佝偻的阿婆提着一篮玉兰花幼苗,卑微询问来往如织的人群:“要不要买一株?”
玉兰花配她,边叙当然快步追上去:“阿婆,我全要了。”
安子宜跟在他后面惊讶:“我也好喜欢玉兰,边叙,我们好有缘。”
走不走,留不留,世界是个圆,安子宜想:有缘的人自会重逢。
男人付过钱回过神,高高大大黑色大衣臂弯挽着一篮幼苗,分明天降神灵,要来拯救苍生。
这一刻安子宜觉得他似曾相识,好像上辈子就有遇到过。
也许是鬼使神差,她想起那个穿黄色连衣裙,在红港乱象中超尘脱俗的小鱼姐姐。
他们很像,一个舞女,一个古惑仔,却干干净净,明明不属于红港。
小鱼姐姐的胸前总是别着朵绢制玉兰,幼时的安子宜喜欢。
她凑上去,闻他篮子里的小小株苗,也许幻觉,已经有清甜玉兰香,同小鱼送她的洗发香波一个样。
“小时候,我认识一个阿姐,她同我阿妈一样,”安子宜看着石子路,又改口,“不,很不一样。她告诉我,做她们这行,心里得养株白玉兰。客人摸你大腿你就当是落暴雨,花骨朵淋不淋得脏,全看根扎得够不够深。”
“阿妈不是白玉兰,但她是。”
边叙拥着她,笑得失魂落魄又万分庆幸,他失去过跌入泥泞亲人,而还好又护下这一株,要她牢牢扎根,枝繁叶茂,花团满蹊。
身后蹒跚的阿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