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们个个唯边叙马首是瞻,已经几乎不受洪义辖制。
乐伯不能拿他怎样。
只能调侃:“来看丽珠还是来看四爷?”
边叙摇着头,笑得暧昧不明:“丽珠天天见得咯,当然是来陪四爷。”
“难怪四爷一直都同大家讲,阿叙最孝顺。”
上三楼,丽珠果然坐在秦四爷身边。
边叙将两本书交给前台调酒师,看到了吧台背对着舞池独坐的聂远。
他过来落座,顺势拦住丽珠的肩膀。
秦德彪夹着雪茄,睨过来:“阿叙,听说占尼虎要用你的码头走货。”
他从善如流:“还是要听四爷的意思。”
“该走就走嘛,账是分给社团的。”
点到为止,边叙已经听懂:“我安排人仔细核对数量。”
四爷点头:“九七之前,大家都会走。但社团的账,不能进到一个人的口袋里。让大家都没饭吃。”
再看着丽珠笑笑:“阿叙做事,我最放心。你们什么时候办酒?我等着受头啊。”
丽珠巧笑倩兮:“四爷给看个日子咯,耶诞节怎么样?”
搂着她的手臂一瞬僵硬,像锋利刀片割伤女人充沛而千转百回的心肠。
秦四爷挥挥手:“你们小辈的事自己决定咯,不过我们东方人不能光看西方鬼佬那一套,不如找个睇事佬看一看。”
“那怎么行?边叙走到现在全靠四爷提携,我们听您的。”
边叙嗓子发紧,他想到繁华红港有一盏玻璃台灯为他而亮,昨晚女孩蜕变,手指在他右侧肩膀留下细细挠痕,正在隐隐发痒。
他俯身,从桌上拿一根古巴雪茄,咔哒,雪茄剪响,丽珠笑容一顿。
深吸一口,入嗓,过肺。
边叙说:“不急。”
秦德彪仍然笑嘻嘻:“是你不急,还是丽珠不急?”
她最擅周旋,此时应该发挥妩媚功力,递一杯酒,三言两语轻轻松松撇过话题。
但丽珠没有出声。
边叙干脆呵笑一声,做投降状:“四爷,我是从乌鸦哥手里接过葵青,乌鸦嫂一尸两命,连他三岁细女都……出来混,没好下场的,像四爷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