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他沙哑嗓音中难耐的情欲,并不陌生,这几夜同床共枕,他忍得辛苦。
浴室中的纾解,对他来讲是治标不治本,但从泰兰德临界点到今晚……
安子宜盈盈清透的望着他,不对劲,她在他包裹的禁锢中缓慢转头,吹皮还在电话对面讲:“好的,叙哥!我们已经……”
嘟。
他按掉电话。
安子宜看清他手中拿着的盒子。
她受惊,立刻像被烫到的兔子一样拔腿就跑,又被边叙按回怀里。
“这个……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她的心脏重重的跳着,像台风过境,他的手在她皮肤上点火,让她身体下一场夏季淋漓的暴雨。
但仍然没忘记点头。
边叙笑,咬住她的耳廓:“这种东西,怎么能让你买?”
安子宜闭紧眼睛:“是花你的钱……”
……
雕花玻璃立式台灯摇曳整夜,到街边小贩推车的碌碌声叫醒天光,灯光终灭。
安子宜醒来时浑身散架一样痛,就好像又一次被扔在甲板上,海面风急浪高,颠簸严重。
她想起边叙绷着浑身腱子肉,不住的吻她的右掌心,对她讲:“不紧张,我会温柔。”
和他后来失控的厉害:“不能轻,轻了不礼貌啊,小阿嫂。”
她脚趾都绷到抽筋,边叙握枪持刀的手,要现场学会按摩技能。
安子宜试着坐起来,只尝试着一动就下意识的“嘶——”
磨砂玻璃屏风后立刻如同美洲豹过境,高大人影冲过来。
亲密之后反而有些尴尬,女孩立刻闭紧眼。
边叙看到她蝶翼一般,风中颤动的羽睫:“醒了?”
男人坏事做绝,声音都是餍足。
她闭着眼:“嗯。”
“还痛不痛?”
手被他捉到嘴边一吻。
古惑仔三玩一都家常便饭,个个爱看女人哭,完事就去杀去赌。
哪有像他这样,吃到嘴里还要无偿陪侍?
全怪上帝偏心,给他深情天赋。
安子宜嘴巴撅起来:“哪里都痛,好像被你痛扁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