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尽情玩。”他有天生的权威感,任何场合都由他掌控。
安子宜仰头,看着他侧脸舒展的线条。
从前排斥的事情,遇到他,变成渴望。
边叙伸手,拖她的手。
全是汗。
他紧张,屋内人影攒动,他不管不顾俯身贴她的额头:“有没有不舒服?”
安子宜紧张,咕咚吞一下:“只是有点热。”
“带你去山顶吹吹风?”
她的心已经绷到极致:“不要,要回家。”
结果出了包厢边叙又被拦住,这次不光是澳盟的人,还有洪义小弟,一见到边叙就朝楼上喊:“哇,叙哥,四爷!叙哥来了!”
边叙眉头蹙起来。
小弟浑然不觉,热情洋溢:“叙哥,四爷同几位元老在楼上饮茶。”
边叙:“嗯,我还有事,先走……”
楼梯上却已经有老人招手:“阿叙吗?四爷都总是念叨你,果真有缘。”
他只好把安子宜送到宾士车里:“等我。”
又吩咐:“启东,照顾好小阿嫂。”
安子宜只能任由心脏持续着非正常的频率乱跳。
她稳不住神,只好找沉默的启东聊天。
“社团是不是很忙?”
启东老实讲:“阿嫂,社团的事我不清楚。我不是社团的人,只听叙哥吩咐,保护你安全。”
所以他叫她阿嫂,而不是,小阿嫂。
“家里几口人?”
启东笑:“老婆跟细佬仔。”
“我细路个心漏跳拍,当年广华医院话活不过六岁,还好前年遇到叙哥,他心善,给我一笔钱,救命钱……”
话音卡在喉间,后视镜里启东瞳孔骤缩。方向盘在他手中拧成麻花,车胎擦过柏油路,发出垂死野兽般的啸叫。
巨大的推背感和惯性力让安子宜整个人被钉在真皮座椅上。
霓虹灯在挡风玻璃上拖出残影。
左后方传来一声类似爆炸巨响,引起路人一串惊呼。
一辆大型货柜车撞上路边红色贴满广告贴画的van仔车,3吨钢铁威力,致使van仔车尾完全变形,如同被巨兽啃噬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