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事情了吗?为情丧志的话,我有必要考虑送她出国改名换姓。”
边叙遭受威胁,烦躁道:“你试试看!”然后语气平淡下来:“你不觉得聂远同丽珠很相配?”
“你一个谈恋爱已经够我头痛。”
边叙:“话说到这里,我要好好问问你。你当初为我上报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也是要娶老婆的?”
姓边,娶了老婆,边太,biantai,听起来几多不雅!
钟正艰难忍住笑:“没有,那时候特训学校女学员全都喜欢你,你一个都不喜欢。我以为你性向比较随机。哇,好适合红港。”
这位靓绝太平山的叙哥迎风歪了歪下巴,一巴掌按在钟正肩上:“男学员也中意啊,比如你,你看到我眼神就发光。”
钟正气到大骂:“我这是同袍之情!”
他已经迈步离开,车子启动前,车窗降下来:“不必解释,你喜欢我也没有,我心底只有细细。”
安子宜在斯蒂芬教授下课的那瞬间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斯蒂芬刚好看清她:“iss安,借一步说话。”
“你的留学计划没有放弃吧?”斯蒂芬是红港难得一见的,不傲慢的白人。
安子宜生理性的摇头:“当然没有。”
教授莞尔一笑,拿出一叠文件递给她:“这是一些学校招生简章和说明,已经不到两年半的时间。你好好准备,我相信你的实力。”
安子宜翻阅这一份份英文文件:“好的。我一定努力。”
“你很有念书的天分,中意哪所学校?我会额外帮你留意,有机会的话,也可以为你推荐导师。”
安子宜笃定的:“剑桥。”
因为泰兰德那天早餐,边叙好脾气的喂她吃蛋羹,对她讲:“两年后,我送你上剑桥。”
他还讲:“我查过你的成绩,你申得到。”
原来已经不足两年。
原来她贪恋的怀抱有倒计时。
选他,还是选自由?
安子宜忽然想,她根本不用选。
因为边叙讲:“我要她自由。”
满脑都是边叙。
红港的繁华,童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