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好价钱。
边叙严重怒火不化,点点头:“好得很。”
rita端个果盘进来,有心为这四分五裂的人缓和气氛问:“太太饮碗花胶汤先?边生,吃饭没有?家里还有海鲜,不然我做海鲜粥?”
连菲佣都会问她是不是肚饿。
边叙被传染上失望。
但有的事必须要问清要解决,他搂一下安子宜:“累了一天,你去躺一躺,我同她讲几句话。”
‘她’根本配不上一声‘阿婶’的称呼,更不配安子宜叫‘阿妈’。
此时阮艳春倒想要抓住救命稻草——她才不要跟边叙谈,鬼知道他要谈什么。这个男人是活炸药,引线随时引燃,阮艳春求助:“细细……”
安子宜也问:“谈什么?”
“如果不是我,你同我阿妈根本没交集。所以一定跟我有关?我已经成年,任何事都可以自己做决定。边叙,不要绕过我。”
不要像蒋申英一样,把我当个‘符’。
三个人绕着茶几坐,安子宜要保持头脑清醒,不要和边叙贴着坐。他身上的气味,颈间的温度,滚动的喉结,都会轻松攫取她的理智。
阮艳春忐忑,选择她所擅长的市井那套先发制人:“我话讲在前面,既然蒋申英跟细细的婚事不做数,那聘金……”
边叙不是有耐心的人,零帧起手打断:“阮女士,你的床上是不是死过人?”
阮艳春张着嘴巴没来得及合上,顷刻间脸上血色褪尽。
男人轻飘飘一句话,就好像地狱鬼混掐住了阮艳春的脖颈。
安子宜也脊背一僵,手指用力抠在沙发的皮面上。
“你这个人怎么乱讲话?你有证据吗?这根本没有的事,简直血口喷人!”阮艳春最擅长用喋喋不休掩饰心虚。
“时间是一九八九年,死者苏彻生,年四十,亲友更习惯叫他飞机彻。”
……
一派安静。
客厅中只有立式时钟整点敲击的声音。
“铛——铛——铛——”
好像法庭上重锤宣判,轻易了结阮艳春苟且偷生的一千八百天光阴。
阮艳春嗫嚅:“我听不懂你讲什么,你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