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入皇后大道,面前出现奢侈的茵茵草坪,有跑动的人影享受这座城市最奢侈的,阳光,空闲,运动。
这是他们向往的,想要为红港市民争取的美好明天吗?
边叙也望着红港足球会草场,他漫不经意说:“晚上,把我从澳盟带回来那个人转到葵青剧院吧。”
丽珠深吸一口气,车辆急刹,停在‘丽珠华都’楼下。
你不相信我?她想问,但男人已经推门下车。
他洒脱关门,一股气流涌进来,丽珠听到他疲惫的声音在问:“小阿嫂今天在哪?”
边叙在问安子宜。
他们从o记到‘丽珠华都’,他明明知道她了解安子宜的动向,但他闭口不言,只等下车,问吹皮。
丽珠心跳漏掉一拍,指尖隐隐的发麻。
就如同她跟安子宜划线,边叙,也正在和她分割。
私人感情,任务之外,他开始不再对她讲。
丽珠没有回过神来,驾驶位的车门已经被吹皮拉开:“丽珠姐,辛苦。”
她转头,看着站在车窗外的边叙。
男人一手撑着车框,咬着一根细支香烟,浓眉倒拧,没有看她。
浓烈的情绪往她正漏风的胸口涌动。
“你什么意思?”
边叙低头,泥泞的皮鞋碾踩着眼底,忽然之间女人的质问砸了下来。
他避重就轻,抖了抖斑驳的西装:“回去换衫啊,你先休息,有事联络。”
他打开车门,而女人白皙丰润,涂着红色蔻丹的手忽然发力。
“嘭!”车门合上。
她用力推门,拇指擦过他的指节。
男人抽出了手。
“我帮她走的时候,就预料你当然会发现,当然会发火。
但就算有预料,我也要送她走!
因为你我都需要时时刻刻保持冷静。
阿叙,难道你已经不记得?我们没资格凭感情做事。”
丽珠胸口起伏,浓黑的睫毛之下有泪,而边叙直勾勾,看着那汪眼泪涟漪,晕染。
“丽珠,我们是伙伴,可以并肩,可以互相交托后背,这一点不会变。”他叹了口气,“至少,上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