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宜随着他的动作激灵。
她攥住他的手腕,却攥不全。
边叙低头笑了一下,她看见他衬衫领口的抖动。
明明用了药,药效的余韵就像尖鼻咀的海,到了正午十二点,一定会退潮。
然而她还在悸动,悸动。
24小时之内她几乎遭遇迷jian,应该对饮食男女的欲望律动应激抗拒。
但安子宜必须承认,她对于边叙,竟然有渴望。
她仍然攥住他的手。
边叙并不挣脱,他弯腰,伸头过来,品尝少女的唇角。
她被输入太多药物,嘴巴上,呼吸中,汲汲营营,都是西药化学品的味道,让他心疼。
边叙扣住她的后脑,嘴唇摩擦着她的唇珠:“妹妹仔,心思活。那时候愿意,利用完我,现在又要反悔?”
安子宜:“没有……”
“没有什么?”他声音哑。
安子宜:“没有利用你……”
他的大手按住她的小腹:“那bb仔呢?”
这样平摊,细腰不过他一掌宽,就敢出去讲,里面住着他边叙的种?
传出去都要笑话大佬虐待女人儿童。
安子宜头皮发麻,吞口水:“不,我是想说,我没有反悔。”
“嗯?”边叙止住呼吸,又吻下去,焦油、泥土与皮革香浓重闷进她唇舌,是雪茄的后调。
她的身体在他手中显得这样小。这样小,却又这样饱满。
“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忽然之间勇气从他手指揉捻之间注入她的心跳,少女跪坐起身,瘦条条两只手臂环住男人的颈。
她抱的有点紧。
他们交颈相拥。
安子宜说:“我只是有点紧张,我怕痛……”
边叙侧头,亲她的脸,笑:“打针你却不怕?”
她反驳:“你又不是打针,你好……好……”
“好什么?”
他体内热流已经开始聚集,再讲下去,干柴烈火,覆水难收。
但少女脸皮薄,也根本没可能讲什么。
她只是把脸埋在他脖子上的皮肤处,不讲话。软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