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
“不,不,都是我的错,是我央求丽珠姐……你会不会对她怎样?她会不会有麻烦?”
他握住她的手:“安细细,在我这里,除了你,所有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认为丽珠应该有自己的判断能力。”
“可是……”
她瘦成这样,一路担惊受怕,虎口逃生,还有心情关心别人。
边叙觉得匪夷所思,但发生在安子宜身上,又有一些合乎情理。
“好了。”他捏一把她的脸颊,没忍住又埋头亲一口,“我不会对她怎样,她的位子没人能动。”
丽珠只是,失去了他的一部分信任而已。
安子宜张着嘴巴失神,‘她的位子没人能动’。
什么样的位子?‘丽珠华都’的位子,还是丽珠在他身边的位子?
她木然,由他牵着她的手,把她摁坐在床上。
边叙迈过去,穿衬衣。
未免再次被他嘲笑,这一次安子宜没有别过脸。她直白的盯着,连自己都不知道,已经将他小腹的巧克力腹肌印如脑中。
男人低头,系袖扣的时候,显得风度翩翩。
安子宜第无数次冒出这样的错觉:他应该是位精英,根本不像拿西瓜刀收陀地费古惑仔。
他察觉到她的目光,动作越发慢条斯理。
她总是这样犟。
女医生敲门进来的时候,边叙已经穿戴整齐。
他看到护士用碘伏擦安子宜的手背,透明液体从枕头呲出来,准备下针。
“等等。”他捏着针柄,闻一闻,又细细检查玻璃药瓶,检查瓶身和胶塞,确认全都完好无损,才又交回护士手中。
安子宜颈后垫着枕头,半躺着,吃惊:“你懂泰语?”
“一点点。”男人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床边,一双狭长熠亮的鹰眼盯住护士动作。
他气场骇人,吓到人家深呼吸才敢进针。
“怕不怕打针?”边叙帮她转移注意力。
结果安子宜露出个甜甜的笑:“不怕,我又不是娇生惯养来的。有药用就很好啦,小时候生病几乎都是扛过来。”
她皱皱鼻子,他觉得心酸。压制不住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