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觉得可爱,长袖善舞妈妈桑,应该是人精一样,丽珠却有点阿缺西。(注:傻大姐)
还欲再聊,丽珠捏个鳄鱼皮手拿包:“我出去做事,你帮我看好妹妹仔。”
聂远挑眉,难道是他见识少,记忆中丽珠看向边叙分明是眼波横欲流。
情敌也能这样友好相处?
红港果然令人大开眼界。
丽珠下楼,拿足真正阿嫂派头,同van仔车保镖打招呼:“要不要吃冰?丽珠姐请你们。”
但当然,他们个个摇头。
因为叙哥吩咐,那位安小姐不可以少半根汗毛。
而丽珠,显然被边叙认为枪林弹雨中也可以独来独往全身而退。
她发挥多年训练的专业特长,从紧邻佐敦站牛奶冰室进,后厨小门出,再绕过两条小路到另一街区,在路边洗脚按摩店拨出安子宜留给她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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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叙在蒋宅,蹲下抚摸‘阿sir’的铜铃。
他昨晚就下定决心,今天不论软的硬的,总归压蒋申英去民政厅同意离婚。
谁知到了蒋家,只有安子宜阿妈和那天安子宜搀扶着的老太太。
不用问,这就是她口中的‘阿婆’,蒋申英老母。
边叙望着她。
年迈有余却未见昏聩,人老珠黄但思路清晰。安子宜讲她善良,边叙只觉得这老女人成了精。
蒋母明明知道他是谁,他带走了她‘儿媳’,仍然能一团和气,请他坐,请他喝茶。
“打扰,我找蒋申英有事要谈。”
“真是抱歉,阿英他昨天后半夜就突然出门,他是讲新电影要在泰兰德取景。”
“哦?”边叙伸两根手指一摆,吹皮立刻领命去核实。
阮艳春胆战心惊,面对亲家与女儿‘情夫’共处一室这样棘手情况。
阮艳春站在沙发一旁,绞着手指。
“阿婶,怎么不坐下?”沙发上男人挑眉来看,蒋阿婆才也跟着投来视线:“对啊,阿春,来一起坐。”
边叙发觉,此次阮艳春举止开始束手束脚。
她快要坐下,又猛地站起来:“我去准备水果。”
他去过‘毅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