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贾母是相信的,怎么说大儿子也是荣国府的当家人,没道理平白无故去栽赃自己弟媳妇,何况赦儿也不是那样的人。王氏,表面上看上去木讷,言语不多,嫁过来快两年了,几次事经手后,以贾母在荣国府几十年熬打的阅历,如何看不出王氏对老大一家子的算计?未生子还好,此时也得了一个儿子,心就大了,竟敢安排下人做这些肮脏勾当,真是又毒又蠢。
此时的贾母绝不是原着中那位心偏到胳肢窝“也得那个婆子针一针才好”的老太太,一来现在的贾赦虽然在仕途上没什么大出息,却不是“只知道和小老婆喝酒”的老纨绔,做为荣国府的承爵之人还比较合格;二来现在的王夫人既没有女儿在宫中,更没有衔玉而生的儿子;三来贾瑚做为嫡长孙,打小玉雪聪慧,时常在贾母跟前玩闹,贾母对他也喜爱得紧,比起出生不久的二孙子贾珠有过而无之不及;四来此时的老大媳妇也不是原着中的邢夫人,而是知书达理、贤惠得体的张嫣,比起大字不识几个且木讷的王夫人更得老太太的欢心,所以内宅之事一直都由张氏在打理。
综合这些因素,贾母即便对贾政稍有偏心,也只是对小儿子多疼爱些,绝没有把荣国府让贾政来继承的意思。一个心狠手辣的小儿媳妇此时还真没放在贾母的眼中,她更多的是考虑事情闹大了伤自家脸面,让荣国府在京城贵族圈里成了笑话。
但一想到自己那么可爱的乖大孙差点丢了性命,贾母的火气也上来了,便下了狠心道:“也罢,就让那王氏住一辈子佛堂吧,一会儿将政儿叫来与他说,王子腾那边母亲自会与他说明,想必他不会有怨言。”
“他王家教出这样的女儿,再有怨言,几辈子的老脸都给他撕下来。”贾赦气愤道。
看着贾赦还要说什么,贾母忙阻止:“赦儿你放心,以后必不会再有此类事发生,你若还不放心,可将瑚儿送到母亲这里来,待你媳妇生产完再送回去。至于报官的事就不要提了,咱们荣国府丢不起这个脸啊。”
看到母亲带着恳求的语气,贾赦实在说不出别的话来了,便点头道:“就依母亲所言。不过瑚儿就不送到母亲这里了,母亲这几个月还要辛苦管家,瑚儿再来太劳累母亲了。”
听到贾赦的话,贾母也安心了,点头道:“赦儿你能这样,母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