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
言语间,半点不觉得王五娘对一个孩子出手有什么错,只觉得对方性子太急,做事不稳当。
宇文夫人讪笑道:“阿母说得是,那孩子就是太着急了。”
王老夫人道:“此事,叫玉棠别担心,不过是件小事,那李二郎也没甚证据,谁又能说是玉棠做的?至于那些流言,无关痛痒的小事罢了。”这是要将此事推个一干二净了。
宇文夫人点点头,一脸赞同,显然她也是这般想的。
于是,宇文夫人便叫人给王五娘传了口信,责怪她过于着急,做事不稳妥。
王五娘却苦着脸,有苦不能说,她也懊恼自己太过于着急了,才将郎君惹生气了。
此事之后,郎君再未进过自己的屋,反而去了小花园,去了那王青棠的院子。
想到此处,王五娘恨得牙痒痒的,手里的帕子遭不住她的蹂躏,竟然撕裂开来。
这些事情,王五娘觉得有些丢脸,不好跟母亲派来的丫头抱怨,只说自己一切皆好。
王五娘怄了一会儿气,随后向顺安问道:“郎君呢?”按时间,现在已经下衙了才对,怎么没瞧见人。
顺安面色有两分忐忑,期期艾艾的回道:“郎君已经回来了。”
王五娘听罢,就恼怒了起来:“怎么,他又去王青棠那贱人处了!”
顺安怯生生的点头。
最近这些日子,大娘子跟郎君闹别扭,那日郎君回来,就问大娘子,大哥儿奶母的事情是不是她做的。
大娘子恼怒郎君不信任自己,再加上,做坏事被揭破的恼羞成怒,让大娘子跟郎君吵了起来。
李二郎那时,什么也没说,只用一种失望的眼神看向王五娘,声音沙哑道:“只要玉娘你回我,我便信,可你却连回我的勇气都没有。”说罢,便离开了小院,去了小花园那边。
也正是因为李二郎那一眼,让王五娘患得患失,她害怕李二郎真的至此就淡了与自己的情分,但她的骄傲,又让她低不下头去主动找李二郎。
因此,王五娘只能独自生着闷气,顺安见此,便凑近了过来,对王五娘道:“大娘子,你与郎君这般怄气,实属不值当,老话说得好,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夫妻之间哪